社畜随缘掉落文

 

【炼炭】ダイビング / Chapter.14(上)

ダイビング———潜意识

阅读提示:

半原作向现世鬼杀队paro 我流剧情向 中长篇幅

前世记忆觉醒√

柱全员存活√

HE√

*这是我更新的最少的一次...因为突发状况过多,本章剧情又被我删删改改好几次都没有最终定下来,但只有这些情节是不会动的,所以先更了这里,请各位谅解,下次补全连这里一起重发。


       Chapter.14(上)


      鬼杀队总部会议室内的氛围静得不能再静。


      如不谋而合,打从第一个人进来这里时就没有人多说过一句话,沉闷得让人透不过气。然而,他们也没有人想从座位上起来一会儿去把窗户打开透风,在座各位的脸上均带着凝重的神色,好像时间静止一般,放眼望去他们独坐在座位上没有动作,但其实,只是无人看见他们放在桌下攥起的拳头而已。


     这样安静的气氛在一声清脆的物体碰撞桌面后停止,产屋敷耀哉轻啜了一口茶后放下茶杯,在杯子里的茶叶缓缓升浮竖起的这段时间里,从容自若开口。


     “背后的操控者,并不是鬼舞辻无惨吗?”


     “那只鬼是这么说的。”炼狱正声道。


     与新宿地区任务中的鬼正面交手的队员总共有四人,在炼狱昏迷的这段时间里,宇髓已经将他碰到的鬼认识善逸的情报汇报给了产屋敷耀哉,但在今天,炼狱把那只鬼所言的“那位大人”的这一信息告知给此次会议的所有人后,众人大惊失色。


     本在数年前以惨痛的代价换来的胜利似乎仅仅为一个微不足道的始端,这对鬼杀队的全员来说完全于一个天大的噩耗。他们和鬼的战争还未结束,这些年以来的和平终究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况且他们的最终敌人照旧为鬼舞辻无惨,拥有前世记忆的他们至少还知晓他的能力,可如今这些鬼背后的支配者并非是他,如此一来他们就和当年相同,在未知根知底的情况下和鬼战斗仍旧处于弱势状态,只是前赴后继地以多数人的生命去祈求和平的曙光。


     “确实也是,鬼舞辻无惨已经死了。”


     参与无限城最终决战,并与鬼舞辻无惨战到最后的不死川实弥叹了口气。说到这些的时候他情不自禁回忆起当年血流成河的战场,以及他在战斗中牺牲的亲弟弟。


     本以为这一世虽然出现了鬼,但好歹弟弟没有恢复记忆加入鬼杀队,看起来暂时能安稳生活,谁知那到底假象,还不懂未来些日子弟弟会不会突然有了前世记忆然后重蹈覆辙,这是不死川实弥想都不敢想的事。


     “换言之,这个时代出现了新一任鬼的始祖,而不是像我们之前讨论的那样,鬼乃鬼舞辻无惨一派。”岩柱悲鸣屿行冥分析道。


     “因为他死了的话,这个世界上理应就不会出现鬼了,只有可能是谁再创造了鬼。”


     平日里常以微笑示人的胡蝶忍这回亦言笑不苟,艳如桃李,冷若冰霜。


     “药物变异吗?”


     当伊黑小芭内说出这句话时,蜜璃惊慌失措地看向他,有些不敢相信现代居然有人制作出了那么危险的东西。


     胡蝶忍点点头,不否定伊黑小芭内的说法。


     罕言寡语的富冈义勇此时也说:“但是,那只鬼估计和鬼舞辻无惨脱不了干系。”


     “我赞成,不然那些鬼为什么要找炭治郎他们呢?”


     鬼杀队的柱中年纪最小的时透无一郎发言道。他觉得背后的操控者或许通过鬼舞辻无惨了解到炭治郎等人的实力令鬼畏惧,不过那也单单是他自己的猜测罢了。


     产屋敷耀哉闻言后深思片刻,说道:“我相信当初大家已经全力以赴将鬼舞辻无惨斩杀,因为假如是他,或许人类与鬼的战争会来的比我们想象的更快一点,但正如义勇和无一郎所言,他和鬼舞辻无惨关系匪浅,敌人的实力尚未清楚,此刻我们绝不能掉以轻心。”


     手臂倚在桌上,紧握双手,产屋敷耀哉正色直言。“我们鬼杀队在这一世恢复记忆重聚,我想这并不是巧合,显而易见的是,命运在告诉我们,我们的使命没有完成,真正的战斗还没有结束。”


     听了产屋敷耀哉的话,炼狱好像有了自己的想法,突然说:“主公大人,这一次,我想竭尽全力保护他们到最后。”


     在座的其他柱听了,纷纷露出了不安的表情。


     实际上炼狱在前世就已经做到了竭尽全力,甚至牺牲了自己的性命去保护炭治郎他们,现在他说出这些话,难免不让人联想到他莫非又要做出些攸关生死的举动。


     “喂,你该不会是想要单枪匹马闯到鬼的大本营里面去直捣黄龙吧?”作为炼狱好友的宇髓听到他说的话自然要坐不住,随即劝到他千万别鲁莽行事,“不光是现在那几个家伙能力大不如前,我们也一样,还不知道对方实力是不是有鬼舞辻无惨那么强,别太心急了。”


     前世是炼狱的继子,同样惶恐他要冲动的蜜璃忍不住提醒:“既然鬼说了比鬼舞辻无惨更强的话,我们就不得不小心……”


     炼狱见宇髓和蜜璃为他紧张担忧,随后摇头示意自己并没有单打独斗的意思,况且尽管做好了最后可能会在战斗中死亡的准备,然他依旧希望能够活下来,陪伴在炭治郎的身边,完整走完他理想的路程。


     产屋敷耀哉似了然,微笑着看了看炼狱,温和问:“杏寿郎打算怎么做呢?”


     于主公的问话后,其他柱们接二连三望向男人,会议室内戛然而止,空气混乱到了极点。良晌后,只听那人如是说:“我打算……”




     明明是有莫逆之交的三人共存的房间里,气氛却少有的死气沉沉。总是话语最多,一说起来就喋喋不休的善逸没有说话,和刚醒过来还躺在病床上的伊之助一起好奇地看向他们的好友炭治郎。


     素来开朗的少年这时不知道怎么了,仿佛是多年来考试头一次不及格,又或者在来总部的路上倒霉的给人偷去了钱包,当前他正愁眉苦脸,手上的动作像千篇一律的机械运转不停。


     眼看作为伊之助慰问品的果篮里都快见底,置物架上摆好了一个个已削去果皮的水果,炭治郎都没有停下,左手慢慢挪动着水果,将薄皮在锋利的刀片下削剃干净。


     伊之助拿过削好的一个苹果故意在炭治郎眼前晃来晃去,见对方没有任何反应,咬了一口鲜甜的果子,然后对善逸挑挑眉。


     善逸见伊之助使的眼色,心领意会,有意大声清了清嗓子,问炭治郎:“炭治郎刚从炼狱先生的病房里出来吧,他还好吗?”


     从第一刀开始就没断过的果皮在这声后断了半截掉到了地上,在善逸问话后回过神的炭治郎把它捡起丢进了垃圾桶里,这时他抬头才发现,善逸和伊之助都直勾勾地望着他。


     “炼狱先生很好啊。怎么了,你们为什么这么看着我?”


     “当然是因为炭治郎你有心事啊。”


     “嗯?我吗?”


     善逸见炭治郎不理解他的意思,指向被叠满水果的置物架。


     炭治郎向善逸所指的方向看去,然后就相当讶异他自己什么时候削了这么多。回头再撞上两位好友怀疑的目光,他立时清楚此刻必须倾心吐胆了。


     炭治郎放下手里的东西,深深呼吸,“前些天在新宿的时候,炼狱先生亲了我……”


     当这句话从炭治郎嘴里说出来的时候,本人的样子十分平静,好似诉说着一件根本不足为奇的小事,但善逸和伊之助却非常震惊,特别是善逸高亢的嗓音,几乎要有穿透墙壁的能力。


     “亲、亲、亲了你?!”


     在捂住自己的耳朵和捂住善逸的嘴两个方案之间,炭治郎果断选择了后者,“嘘,小声一点,这里可是病房,说不定旁边还有其它的病人,不能打扰到别人。”


     善逸拿开炭治郎的手,意识到自己声音过大,跑到炭治郎身边拦过他的肩膀,压下音量问:“亲了你哪里,是这里么?”说完,善逸点了一下自己的嘴唇。


     即使这个行为没发生在善逸的身上,他还是红了脸,头脑里俨然想象着炼狱亲了炭治郎的画面,让人脸红心跳。


     原来那天炭治郎去找炼狱先生后还发生了这样的事啊……善逸于心里暗暗感慨炭治郎与炼狱之间关系发展迅速。


     炭治郎见善逸的动作,意会地重点了下头。


     “那你怎么还这么冷静!”善逸不敢置信地倏地绷直身子,“不对,是为什么不开心!”


      在善逸看来,他和好友这才几天没见,就和别人上了一垒,这本该是一件非常值得高兴的事,甚而可以使他们三人结伴出去花上一笔钱好好庆祝一回友人的脱单,可炭治郎给他的表现如同和本人毫不相关,甚至一脸茫然,着实不应该。


     “因为……我不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


      炭治郎不解地眨眨眼,他真不知道炼狱亲他的理由。先前还想亲口问炼狱,然而胡蝶忍忽然出现打搅了他的好计划,现在炼狱去开柱会议,也不清楚他何时能回来。


     “炼狱先生都这样了你还不知道他这么做的原因吗?”


      听到好友的回答,善逸登时为炭治郎焦心劳思,觉得他在恋爱这档事上未免也太不争气了。“答案只有一个,那就是……”


     病房里原先烦闷的气氛荡然无存,善逸双手搭在炭治郎的肩膀上,正要郑重其事和他说明炼狱亲他的理由,可猝不及防就被伊之助率先打断。


     “想和你结婚。”

      

      伊之助淡定地咬了一口果肉,明显不自知自己的话有多么惊人。


     “他们还没有到那么遥远吧!”

      

      善逸急忙反驳伊之助。不过他转念一想,说不定炭治郎真就成为了他们三人里最早结婚的那一个。


     好友们的一言一语说得实在太快,炭治郎的思维还没跟上转得过来,结果又听善逸继续道:“就是喜欢你的意思啊,恋人那样的喜欢。”


     似身体扎上了一记肾上腺素,少年倏然跳起,起身时撞倒了椅子,双颊如落上了两片深秋的红枫,心跳加速,满脸绯红道:“恋人?!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善逸语重心长地劝说着炭治郎,“否则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那炭治郎你觉得炼狱先生亲你的理由是什么?”


     就着善逸的话,此刻炭治郎静下心来思考顷刻。那时他感到这肯定不是家人的感觉,也不会是继子师徒之间的奖励,从他的认知里,他唯一见过如此的亲吻方式是在妹妹们喜欢看的偶像言情电视剧中男女主角们动情时才有过。


      事情发生后的第二天,兴许是当时无措,脑子里一团乱,炭治郎这才想起来亲吻嘴唇的含义。


     “权八郎你怎么想的?”伊之助问道。


     在前世那次悲伤的列车任务后,他就认为炭治郎对炼狱抱有不一般的感情,而到了现代,两人在有更多的机会接触的情况下,他的好友会不会更早察觉到自己的心意把握住机会?伊之助对此很感兴趣。


     灶门炭治郎应该得到最好的幸福,这是所有被他帮助过的人都会去希望的,可是,无论伊之助还是善逸,身为他最亲密的两位朋友,他们都没有在最初直截了当和本人说得明明白白。


     “我……”


     搬好被自己撞倒的椅子,炭治郎垂头坐回,思考起他对炼狱的情感究竟如何。


     初见炼狱之际,光是仰望着他的背影,心口上就宛若刮起了一根火柴,燃出了看似不起眼的渺小火光。但那根火柴在遇到那人之后竟然没有熄灭,它永远燃烧不尽似的,随着时间茁壮成长为一簇火焰,不仅是在心口上永生,在相遇后的每时每刻里,身体里的血液同样由它沸腾狂呼。


     不可否定,他在意炼狱的任何一个表情,任何一句话,哪怕是一次微不可视的叹息,他也会去思虑那个人在烦恼着什么。自己是否能够成为炼狱倾吐衷肠的人,是否能为他分担一些压在他肩上沉重不堪的重任,包括痛苦。每当看到炼狱受伤,就算仅为一道微小的伤口,也想要为他承担那些伤痛。


     如果,这就是喜欢一个人的话……


     炭治郎想着,先前皱起的眉目逐渐舒展。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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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灵感卡文中......

     

January
21
2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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